“呜!”方修杰痛呼出声,眼看着前妻和前上司高高兴兴地去领证,自己却逃不开那恶魔一样的男人,顿时就心凉了半截。
感到男人的手在他屁股上越来越放肆,他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先走了。”
保镖松开他的屁股:“我送你。”
“不用!”
“不行,老板吩咐的。”保镖推着方修杰往外走。
云深觉得做梦未醒一样,他珍而重之地将结婚证看了好几遍才不舍地放好,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这次光明正大地扭头看旁边的男人:“裴景。”
“嗯?”
“裴景。”
“嗯。”
裴景很有耐心地回答,云深说:“我总觉得,太快了,很不真实。”
裴景停下车,执起他的手,亲了亲他带着戒指的无名指:“不快了。”算上他喜欢云深的时间,不快了。
“那个时候,我和方修杰见了几次,他就向我求婚了。”云深握紧了裴景的手,“我奶奶是他爷爷的初初恋,他爷爷很喜欢我,总说想让他的孙女和我结婚,后来方修杰从我父母那里得知了我是双性人,又告诉他爷爷,所以他爷爷并没有反对我们,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父母撮合我和方修杰,原来是给钱了,不过方修杰从他爷爷那里得到的更多,哦,对,方修杰他只是为了拿到更多的遗产,他爷爷也想留给我一份,但是我拒绝了。”
裴景搂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你恨方修杰吗?”
云深:“……不能说完全没有恨。”
突然,车外面一阵叫声,云深的一腔复杂情绪被惊扰,他扭头看着车窗外面,只见他们隔壁的车子打开车窗,里面人影翻动。
“那是,”他瞪大眼睛,“方……方方方方修杰?”
不止,还有那压在他身上的人,除了刚才“挟持”方修杰的裴景的保镖,绝对不会是别人!
他们的车子嘎吱嘎吱响,车身摇摇晃晃,从那大开的车窗可以看到方修杰的下半身没有一丝布料包裹,那脚趾紧扣的脚突然用力地踢了踢。
“啊啊啊痛……混蛋!”
方修杰梗着脖子尖叫,双手拼命地捶打保镖的肩膀,然而保镖身强力壮,他根本不是对手,轻易地被男人有力的胯部压在座位上,双腿打开,那根粗壮的东西凶残地插满他的屁眼。
云深目瞪口呆,他们车子的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方修杰认得出这是裴景的车子。
“不要在这里!”方修杰拼命挣扎,屁股都被操穿的他哭着脸推搡男人结识的胸膛,他动了几下,被疯狂耸动的大肉棒操得又哭又叫,“啊啊啊……给我滚蛋!”
保镖沉默不语,只懂埋头狠干,大手狠狠地拧着方修杰的臀肉,将那里拧得又红又紫,方修杰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越来越淫糜。
“啊啊……不……不要那么用力……大……大鸡巴哥哥……轻……轻一点……喔……不要操痛屁眼……嗯……好舒服……”
方修杰绝对是个比云深会迎合的人,为了让男人不要虐待自己的屁股和屁眼,竟然哭着软着声音求饶,明明标榜自己是个只会操人的直男,然而现在却骚得连婊子都自叹不如,
云深看了一会儿就红着脸不敢看了,想不到方修杰竟然是个这样的人,那些话他和裴景做了那么多次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刚转过身去,裴景就吻了上来。
“唔……总经理……啊……您干什么?”
云深躲着男人探进他衣服的手,湿漉漉的眸子不解的看着男人。
裴景爱死他这样了,压着声音道:“听到方修杰说什么了么?你也试着说。”
他一边说,一边扒了云深的裤子,一手揉上云深的雌穴,手指甲一下一下地刮着那饱满的肉缝。
“裴景……啊……不要……”云深夹紧腿,在刚离婚的前夫面前和现任丈夫做爱,实在太让人难以为情了。
裴景分开他的腿,看到那雌穴被自己刮得流水了,嘴硬的云深看得脸更红了,“啊”的一声,飞快用双手捂住那淫荡湿润的穴口,裴景挡开他的手,蓦的将穴口分得更开,将里面粉嫩粉嫩的媚肉露出来,恨不得立马操进去,但是这次他要云深主动。
“自己坐上来,把鸡巴吞进去。”
“啊啊……好棒……大鸡巴哥哥操得屁眼好舒服……还……还要……”那边方修杰的淫声浪语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夹杂着黏腻水声的激烈啪啪声也传到他们的耳朵。
云深两条大腿磨了磨,流水的骚穴痒痒的,他终究忍不住爬到裴景身上,分开两条腿,主动扒开那汁水潺潺的穴口,扶起勃发怒涨的大肉棒,将穴口对准大龟头,缓缓地坐下去。
“嗯啊啊……”
被满足了欲望的阴道剧烈地抽搐几下,从深处喷出一股骚水,里面的媚肉疯了似的颤动着吞进肉屌,云深猛地沉下腰,大肉棒噗滋地插入一大半,他爽得眼神都有点发飘了。
性器埋在湿哒哒的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