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目测距离为五米,已经远超了飞镖该有的距离,她抿了抿唇,甩动手腕将飞镖扔出去。
第一次,连轮盘都没击中。
这种愚蠢的失误似乎是取悦了他,徐谨礼放松地仰靠在椅子上,看她一板一眼地坐着,握住小拳头抵在腿上,紧张地出汗,而他一副了然的姿态。
水苓难以启齿地回头:“能不能帮帮我?”
徐谨礼挑眉,等着她开口。
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作为筹码,思来想去,她好像还没有给他口过:“您可以射在我嘴里,我会咽下去,全吃完。”
男人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接过她手中的飞镖:“想好了叫停。”
水苓转回去看着不断转动的轮盘,默数五四叁二一:“停!”
飞镖挟着一绺风擦过她的脸颊飞出去,稳稳扎在轮盘上,轮盘的转动停止:“无效区。”
二十个扇形区,一半是无效区。
果然,事情不会像她想得那么简单。
轮盘上的飞镖化成电子碎屑消散后重新在他手中凝聚,他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人命捏在她手里,水苓几乎紧张地要吐,两只手绞在一起握紧:“再来吧。”
轮盘重新转动,她的眼睛紧盯着它,看到眼花,缓缓闭上眼:“停。”
飞镖扎中目标的铮铮声,水苓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看着那几个小字,跟着念出来:“……免除死刑。”
她激动到不敢相信地捂着脸,匆忙回头看着徐谨礼:“您要说话算数。”
徐谨礼慢悠悠地挥挥手,飞镖和轮盘一起消散,他问:“高兴完了?”
水苓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忘了自己答应过他什么。
他看上去是真的不在意刚刚的结果,摸着她乌黑似缎的发:“下面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硬挺的军装贴着她的皮肤,又冷又硌,那些金属点缀尖锐到可以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红痕和疼痛,尤其是被他抱着做的时候。
“嗯。”她低低地应一声。
刚说完水苓的双手就被一条电子镣铐锁到一起,椅子消散变成了床铺展开,男人手指一挑,她又被半吊起,和他面对面,手腕被锁在头顶。
徐谨礼捏着她下巴抬起来,眼神中有些许不满:“刚刚求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用完了就不张口了?”
水苓不敢激怒他,眼神湿漉地看向他,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主人。”
他笑意不达眼底:“骚。”
水苓垂下眼帘默默张开腿,那处粉嫩的细缝正在向外流水,她有意向后躺下,让身体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浑身散发着馨香,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缝轻微张开,不断翕张着,像在邀请他进去。
徐谨礼看她别过脸去,又将大腿拢起,半阖着眼眸看过来,欲拒还迎的姿态,用脚丫踩在他的胯间。
“啪——”
他一巴掌扇在水苓偏着身子抬起的那瓣臀肉上,圆润饱满的臀肉顿时多了一个巴掌印,火辣辣地发烫。
水苓闷哼声蹙着眉,呼吸有点快。她的膝盖被他抬起,大腿朝他张开,男人摘了另一只手套,略显粗鲁地摸了一把她的阴户,语气不咸不淡:“湿成这样……”
“您要插进来吗?”水苓方才踩着他就感觉到他已经硬了,愈加想让他尽快完事,她好休息。
徐谨礼看着她的那副刻意讨好的艳丽媚态,不急不缓地解着腰上的皮带,脱去军装的外套,里面的衬衫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
他将皮带卷在手中,拿曲着的那头拍拍她的脸:“着急什么?”
一皮带甩在她的乳尖上,水苓不自觉地仰头,被他抽得浑身酥麻,气喘吁吁,还没缓过劲来,又被他甩在屁股上。
痛感鲜明,灼热感和爽感一起在血液中沸腾,女孩的肚皮上下起伏不止,脸颊通红地喘吁着。
“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吗?”
“这么喜欢被扇?”
男人的语气带着点微妙的讽刺,明明是在床上,也冷着一张脸。
这种情况下骂人让水苓有些兴奋。徐谨礼平时一贯高高在上、目无下尘的样子她早已见惯,可如今在床上就别有一凡滋味了。
她装作很痛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爸爸……轻一点好不好?”
徐谨礼不太能容忍这个称呼,水苓知道。
果不其然,他用皮带挑起她的脸。眯着眼睛看着她:“闭嘴。”
水苓张口去衔他的皮带,媚眼如丝地勾他,被他一巴掌扇在双乳上,圆白的胸被他扇得直晃、通红,徐谨礼掐着她的脖颈:“欠操。”
他近乎野蛮地卡进她的双腿之间,仅仅褪下一点裤腰就挺胯插了进去,深入汁水丰沛的内里,稍微动一下就能听见戳进去时淫靡的水声,性器像泡在一汪泉里被她绞紧。
好胀好酸,水苓在他笔直插入时就麻得腰都在发软:“主人…好粗,太重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