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两天过得怎麽样,你的贱逼有没有好好伺候人家?”易盛明鞋尖挑起季明清不肯抬起的下巴,直视他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双眼,“说话,你摆出这副可怜表情是希望我同情你吗?”
“你过来,是为了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吗?”季明清语气平淡,双拳却紧握发抖,现在连‘不在意’的情绪都掩饰不了。
“我和我的老同学叙旧……顺便来看看我的丈夫有没有好好服侍别人,怎麽样,满意这个答案吗?”
“你和他……关系很好吗?”季明清还是答非所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断追问,才发现相处这麽多年,他从来不知道易盛明和谁的关系好,有哪些朋友……
“啧……你……”易盛明皱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正要发作马上被他打断。
“是的,这两天我都尽力伺候牠们,希望陆董和牠们可以满意我的表现,不让……不让我的丈夫丢脸。”
“操!你说什麽?”易盛明脸色骤变,目光转向一旁安静的陆序资,“他们是谁?”
他并不介意季明清被任何人操,可是如果是被他人当做人情送给外人操的话就不行,怎麽说季明清也是自己的东西,说给谁操都应该是经过自己批准的。
陆序资见火突然烧到自己有些意外,微笑道:“不用担心,这里没有外人会见到他,更别说操他了。不过是我的两只宠物而已,他们太久没操母狗泄慾,借你的丈夫用一用,让牠们放松放松……”
易盛明表情缓和下来,比起被陌生的男人操似乎这更能让他接受。
夏唯已经打了几通电话催促易盛明回去,季明清本来还打算要是有机会见到易盛明会哀求他带自己回去,不知道为何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其实他也明白说了也没有用。
眼睛看着地板,表情木讷,连他离开的时候都没移动过。
“跟我走吧,现在哭他也看不见,我也不会同情你的。”
陆序资冷眼看着他的眼眶渐渐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心想真是下贱。
“我後悔了,我要离开。”季明清原先还在惧怕他,怕他对自己或者公司不利,现在看来是不会了,他也无所谓陆序资会怎麽报复自己,钱他也不要了,能出去就好……
“现在出去有什麽用,不还是会被流浪狗操。”陆序资笑了笑,看起来没有生气,但语气冷了不少,“不到一个月,我不会放你离开的。”说着他叫了几个人出来抓住季明清,强行把他押回房间。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季明清没站稳跌坐在地上,眼前一片黑,脑袋也晕沉得厉害。等恢复过来,就看见陆序资站在他面前,冷漠地看着他。
“还有什麽要说吗?”
“有。”
“一千万,我也能给你,我现在出去就能给你!”
“哈……”陆序资好笑地看着他,“别开玩笑了,以後这种废话不用和我说,你的钱还是自己留着吧,以後离婚,易盛明可是一分钱都不会让你拿的。”
陆序资没心情和这种蠢货继续说话,准备离开时突然被季明清拉住裤腿,他异常坚定地说:“我不会和他离婚的。”
“为什麽?”陆序资抬脚踢开他的手,嗤笑道:“这种人值得你日思夜想,做梦也要喊他的名字求他操你?你到底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下贱?”
季明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便难堪得低下头,“你不用管我,我看着你,和你的狗就想吐,恶心死了。”
“嗯,是想激怒我吗?那多说几句吧。”
“没什麽好说的……你快滚吧。”季明清受不了闭上双眼,一阵沉默後才听见门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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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清被关在房里几天,没有人打开过门,没有食物喝水,排泄也只能找个离床最远的的角落解决,因为被戴上那恶心的锁的关系,他只能等待尿液一滴一滴地流出……
他忘记过了多少天在地上醒来,双腿膝盖已经跪得麻木,双手费力地撑起上半身,睁开眼便能直接看见房门,依旧是紧闭着。
怎麽跪了那麽久还是没用……
季明清身心俱疲,终於承受不住往前倾倒。
玻璃碎裂似的声音在脑中迸裂,一瞬间双目前一片漆黑,意识也随之辍止——
……
过了一天,季明清才渐渐苏醒,额头处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的手轻轻往上摸,上面缠着纱布,不知道伤口情况。
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了,佣人见他醒来,马上让人通知陆序资。不到五分锺他便听到声音,睁开眼睛,陆序资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醒了就滚下来,不是喜欢跪麽,别在没人的时候演戏,现在我来看着你跪。”陆序资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别让我等太久。”
房间的的佣人在陆序资进来时已经自觉出去,现在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