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定下的陪侍名单里,不是有顾怀章的名字吗?”江心澜打断了他,心中有几分不满。
“少主恕罪!”上将军没想到少主竟会如此在意怀章,“是奴疏忽了,未曾核对好陪侍名单,请少主责罚。”
江心澜的脸色未曾有半分缓和,因为她知道,这不过是上将军的话术罢了。
她道:“我召他进宫,不来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连分内之事也不想做了?”
上将军心中一沉,磕头道:“请少主重重责罚!”
四下静若寒蝉。
“过来。”
顾怀恩立即连滚带爬地膝行到主人面前,小心地承受主人的怒火。
“给他打电话。”江心澜道。
顾怀恩霎时有些懵。
“啪——”
江心澜当着上将军的面,给了顾怀恩一巴掌,道:“要我说什么时候来,你什么时候回去。”
江心澜见他喜欢跪着,便就让他一直跪着。
这事原本不关他的事,非要把错处都往自己身上揽,她非得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是,主人。”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簇拥着主人离开,主人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夜色渐沉,偶有凉风吹过。
江心澜方才坐下,便被义无反顾地跪在她身前的上将军吓了一跳。
还没等她开口,上将军便附身上前亲吻她的靴子,以示臣服与恭敬。
江心澜颇为嫌弃地动动脚,示意岳大总管,让身边的小奴来给她擦干净。
上将军见少主这一举动,知道自己僭越了,便一言不敢发地跪在原地。
“你接着说这几日的安排。”
少主不喜不怒的模样反而让上将军心里不安,他明白不是每个奴都有机会伺候少主,更何况是被少主宠幸,被少主记住。于是,他言辞间更加小心,仔仔细细地述说了一遍这次北洲行的安排。
突然,江心澜问:“你知道北洲一行,我为何会选择f国吗?”
当时有好几个国家可以供她选择,也有几份其他国家献上的方案,更让她喜欢。但她还是选了f国。
“奴不敢揣测上意,请少主责罚!”
“怀恩也很久没有回f国了,这也可以算作我陪他回家看看。”
“谢少主隆恩!”
“下去吧。”
“谢少主!”
欢孺目睹了全过程,没有插话。他见上将军退下了,才一边为少主按摩头部,一边轻柔道:“主人明日又要开始忙了,今日时辰还早,主人您想c一c奴婢,爽一爽吗?”
“谢少主!”
上将军退出房门后,离少主很远的地方,才发现自己的头上的冷汗以及因汗水打湿的衣衫。
欢孺目睹了全过程,没有插话。他见上将军退下了,才一边为少主按摩头部,一边轻柔道:“主人明日又要开始忙了,今日时辰还早,主人您想c一c奴婢,爽一爽吗?”
江心澜淡漠,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我不会。”
欢孺手下一哆嗦,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回过神来:“贱狗犯贱了,后面痒,求您用靴子好好奴婢…嗯……”
说着,欢孺张开了自己的腿,依然那么的紧致柔软。
江心澜的语气依旧很淡漠:“你要是再犯贱,我就让人牵你出去走一圈,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幅yd的模样。”
欢孺声音变得有些低哑:“奴…奴婢愿意,求求…少主成全。”
这时,江心澜才注意到他的眼中已染上了一层浓浓地y色,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先少主玩烂了,少主怕是不愿意再要他这样的一个二手货,所以,无论多么下贱的事,只要能让少主多看他一眼,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江心澜听着他的话,都被气笑了。
“奴婢知道,知道自己不配伺候少主…但奴婢是被玩熟了的,少主您想看什么,奴婢都能…都愿意表演给您看…”欢孺的脸上写满了哀求,“奴婢一直都有好好保养,身体还是嫩的…”
江心澜捏了捏他的脸,果然还是很滑溜。
一来,欢孺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爹留下的,真要玩他,总有一种违背伦理的道德感在作祟;二来,欢孺也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那个人的亲舅舅。
不过,欢孺张得确实很符合她的胃口,就如同上川谨的外貌一般让她有些动心。于是,她松口了。
“会按摩吗?全身的那种?”虽然欢孺曾经给她推拿过,但她还是问了。
“回少主的话,奴婢会的。”
“以后,我睡前的按摩就用你吧,先试几日。”
欢孺这才慢慢回过味来:“谢少主,奴婢谢少主开恩!奴婢这就去准备。”
江心澜轻嗯了一声,默许了他退下。
岳总管倒是一直都在一旁低眉顺眼地听着这位先少主的宠奴同少主的对话,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