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瓣唇甫一相触,梁婳眼泪就顺着眼角滚落,她一把推开陈之墨,胡乱地用手擦g眼角,“你别碰我!”
这一声很大,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
陈之墨不语,伸手去抱她,她拼命挣扎,手攥成拳头捶打着他的x膛,有些语无l次:“你说清楚,你是不是恨我?我和你有什么仇?我都已经si心了,你非要这样……你是看不得我好吗?!”
梁婳的力气其实有限,那些拳头落在陈之墨身上,却是真真切切令他觉得痛了。
话语像是无形的利刃,在凌迟他的心,但是她一无所知,她的发泄是无意识的。
她是可悲的也是幸运的,他无法想象当有一天她知晓一切将会怎样。
梁婳捶打挣扎到最后脱了力,身t虚软,却sisi忍着没再流泪,她被男人禁锢在怀里,鼻息间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她在沐浴露的气息外辨认出了一种b从前重很多的烟草味。
她茫然地想起那个夜晚,当他进入她的身t,撕裂她的时候,她好像确实是感受到了一gu来自于他的恨意。
她想不通这恨意是从哪里来的。
陈之墨低头,手捧起她的脸,细细地亲吻她的额头,眼角,鼻尖,脸颊……
梁婳只是麻木地睁着眼,声音毫无情绪:“你再强j我一次,我用生命发誓我会报警送你进监狱。”
陈之墨动作微顿,又在她唇上落了个轻轻的吻,哑声说:“我不会再那样对你。”
他放开了她,她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没再说一句话,关门时还落了锁。
这赶人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在浴室磨蹭着洗澡,呆了一个多小时梁婳才出去,屋内已经空了。
只是fnk忧伤的浅唱低y还流转在房间内。
音乐会让她回忆起十七岁那个夏天,她不愿意听下去,关掉cd机后在门口站了会儿,最后还是将房门锁了。
以前其实一直没有锁门的习惯,她觉得以后得培养一下。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时,身t似乎被碰触摆弄,梁婳困得睁不开眼,然而渐渐的,触觉愈发鲜明,手腕好像被什么拉住,她动了下,又发觉身上凉嗖嗖。
神经一个激灵,她睁开眼,屋内不知何时开了一盏昏h的壁灯,有个黑影在上方,她惊得立刻叫出声。
只是大半声音被来人吞了下去,她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地扫荡。
她立刻就反应过来对方是谁,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陈之墨痛得“嘶”了一声,舌头收了回去。
“你疯了?!”
梁婳难以置信,“你拿备用钥匙进我房间?!”
这以前都是她g的事儿。
“嘘,”他在她耳边开口,声线低沉,“你想让张姐听到动静来看你这副模样?”
梁婳一愣,低头看自己。
身上不着寸缕,就连底k都没了,她的脸一下子涨红,试图推男人时,才发现两只手被束缚在两边。
梁婳公主病很严重,十几岁的时候非要换欧式大床,还要带床柱和纱幔的那种,如今自食恶果——现在她四肢都被丝巾绑住,固定往四个床柱方向,尽管没有绑很紧,但也足够限制她四肢活动。
她只能扭动身t,“陈之墨,你是不是真的变态!”
陈之墨身t卡在她两腿间,俯身看着她,沉声说了句:“我要让你忘掉那个晚上。”
不要着急nve男主,后面有的是,现在这段是男主还能活蹦乱跳作妖的最后一部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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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是指哪个晚上这个问题毫无悬念,梁婳眼底掠过惊恐。
就算陈之墨话这样说,她却没法放心,毕竟那个晚上给她留下的y影太重了,她扭动手,丝巾都是她自己的,质地柔软,倒是不至于觉得疼,但难以挣脱。
她只觉得害怕,出声讨饶:“陈之墨,你放开我行吗?我现在真的不想……”
“我会让你想。”
男人俯身又吻她的唇,这一次出乎意料地轻柔,像是蠢蠢yu动的试探,小心地吮她的唇瓣,轻轻t1an舐。
两个人身t紧紧相贴,都是一丝不挂,呼x1间,男人肌理分明的x膛与nv人x前柔软相触,在这件事上,nv人始终是居于弱势,梁婳不敢再扭动身t挣扎,哪怕她一动不动也能感觉到腿根那里抵着个火热坚y的东西。
那玩意儿烫得她心底发慌,陈之墨的态度有种势在必得的坚决,她陷入在劫难逃的恐惧中,脑子空白,身t僵y。
陈之墨很有耐心,撬开她的唇,舌头去寻她的。
梁婳全身无处不是紧绷的,他舌头退出来,手来回地轻抚着她的纤腰,声音黯哑:“放松……婳婳,不要害怕,我不会再伤害你。”
男人的指腹粗糙,擦过她细neng的肌肤,从腰间一路往上,最后r0u上她的r,他又一次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