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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己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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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问题她想问好久了,“你应该看出来我对这种事没兴趣吧。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看,你是我的奴隶,又隔三差五暗示,我为什么要拦着自己?”砂金沉默了几秒,呼吸还没平复,她看到他咬紧了衣服。“因为我只会这一种方法。”“这好吧。”她还是继续吧。虽然没多少兴致,只是出于怜悯,如果这样做能平复他的不安,也不是不行。星看得出来,砂金也没兴致,双手背在身后,死死抓着沙发套,那里被攥得变形,比起性爱,更像是忍受一场即将到来强奸。看他这样,她兴致越来越低,有些火大,搞得她像什么人渣一样。手伸进腿间,大腿绷了一下,又很快分开,配合她的动作。星面无表情,越来越不爽,甚至烦躁起来。当然,他没任何地方做得不对,过往的经历让他经验丰富,已不会犯下惹人不快的错误,只是因为童年让她对负面情绪察觉得极其敏锐,现在根本不是一个轻松愉快的环境,离他越近,她的神经末梢就越被清晰地刺激着,哪怕面前的人主动缠上她的身体,用完美又谄媚的笑容摆出诱人的姿势,星感受到的也只有他此刻的恐惧与强烈的抵触。不知怎的,她脑中冒出一句话:至少得先活下去。她的抵触一点不比他少,自己又不是卡芙卡,这种情况只让她感到压抑而非兴奋。但她还是逼着自己继续,哪怕两人都不想做,但既然他希望用这种方式缓解恐惧,自己就得做下去,理性告诉她,这是最好的方法。表里冲突的行为让星的动作并不流畅,显得有点僵,每动一下都像在突破空气中的重重蛛网。这只持续到她用舌尖舔上他的脖子,她实在受不了了,从他身上坐起来,和这个负面源头保持距离,凝重的空气总算轻下来,她深呼吸,仿佛刚才要窒息一样。“怎么了?”他躺在沙发上,头发有点散,每次眼睛半阖时,菱形瞳孔被遮挡成小爱心,都让她觉得色情。“求你了,放过我吧,别让我做了。”一远离就完全不想继续,就像在恐怖游戏进入温馨的教室,在里面无所事事地跑来跑去,死活不想出去直面黑暗可怕的走廊,星很确定,今天她是不会做了,“求你了,我要打游戏,让我打游戏,你要是没事做我再给你派个任务。”“你怎么回事,朋友?”砂金看着有点不高兴,“游戏就那么重要?”也没那么重要,只是一个能高高兴兴逃避任何问题的地方。星不敢说实话,“你太压抑了,打游戏至少比和你相处轻松。”、“因为你也不想做吧。”无论那句,要是直接讲出来,他这情况,只会往消极的方面理解,之后绝对做得更极端。她没像往常一样不经大脑,托着下巴思考该怎么措辞,过了十几秒才开口,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无需这样,既然我带你离开,就会对你负责。无论之后怎样,就算我对你不再感兴趣、或者你惹我不快,亦或者我直面命运的时刻到来,我也不会随意抛弃你,你将获得一条称得上妥善的后路。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就对你承诺吧,我会做到的。”他沉默了一阵,看样子在纠结什么,最后开口:“我算是明白了,勾引,是吗?那个女人的提醒你倒是记得清楚。”他看起来有些失落,“我确实被无数人上过,我也确实位于这样的处境,但我最终选择这样,是因为喜欢你。朋友,你看过那张光盘,我在里面有勾引过任何人吗?甚至连我现在的话你都在迟疑是否是博人同情的伎俩。”“诶?”星愣住,大脑快速翻阅记忆,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后背开始发汗,如果说的是真的,那她至今活在一个巨大的误会里,他的所有行为都需要重新解读。“你诶什么?我还没有堕落至此,确实,谁都能上我,但这不代表我会像那些真正的娼妓,笑着跨坐到随便哪个人身上,让他们来上我我以此为耻。我活得很痛苦,直到现在也时不时在痛苦中挣扎。我也很清楚,面前摆着一条轻松的路,我完全可以去沉迷,享受那些强奸与性交,那样就能轻松起来,无需在黑夜中与绝望和回忆对抗,但我不会这样。”他盯着她,是在责备吗?不知道,但她觉得那是责备,然后,他终于问出那个早该发现,令她心惊的问题,有些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何况是被赤裸裸地揭开,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但朋友,你为何会这样想?为何要假设我是个恩将仇报的人?正常人不会有这种想法。”是啊?为什么这样想?因为他有张好看的脸,接受过娼妓的教育,那么色诱是最可能用到的手段。为何要提防他?因为这是她切实做过的事、这间房子的主人另有其人,这是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人命的重量各不相同,有些是她怎么也忘不掉的。她拼命阻止了,但卡芙卡凑到她眼前,很近,几乎要亲上,压着她的双腿,这该是个暧昧的动作,星一点也不兴奋,只有紧绷的精神。与那玫瑰色的眼瞳对视,所有不安与焦虑却在溶解。“听我说,亲爱的。你想让过去重新发生一遍吗?你已经长大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姐姐的话成功引起她的恐惧,甚至超越了以善回报善的规则。她将匕首递到星手上,带着不可置疑的坚定,冰冷、坚硬,那触感很不好。她知道,卡芙卡没有理由杀他们,自己也没有。有人愿意收留她们,是这片混乱地区不可思议的善举,卡芙卡现在如此命令她,可她身上的伤口是他们处理好的,她递匕首时,露出的手腕缠着由他们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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