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推开门,就听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柳绡正站方形的土灶旁边,微微的火苗之上,是一只正冒着热气的砂锅。
而地上,是沾了些许尘土的木勺。
怎么,嫂嫂,不愿吃我做的饭?何岩边走边说。
那清晰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扎在柳绡心上。
何岩环住她的腰,往砂锅里瞥了眼,澄清的汤水下,覆着薄薄一层米粒。
嫂嫂,就算你想喝粥,也要再等等,米还没煮熟呢。何岩手在她腰间流连几许,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柳绡极力忍住眼神中的愤怒和屈辱,像一块僵硬的木头,任由他抱着坐到桌边。
何岩放她坐好,自己去盛了饭菜过来,四菜一汤,两碗米饭,齐整地摆在桌子上。
怎么,还不吃吗?何岩看了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柳绡,问了句。
柳绡咬唇不答,余光瞥到他走了过来。
难道嫂嫂是想让我喂你吃?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何岩说完,不等柳绡回答,就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放我下来。柳绡冷漠地说着。
晚了。何岩好整以暇地笑着,问道,嫂嫂爱吃什么菜呢?这个滑蛋虾仁,鱼香肉丝还是菌菇汤?
放、我、下、来。
柳绡,又跟我作对是吗。何岩对着她笑笑,端起菌菇汤喝了一口,对准她的嘴,硬是亲了上去。
鲜香浓郁的汤汁顿时充盈口腔,柳绡一时换气不及,呛咳了两声,而何岩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颇为享受地,吮吻着她檀口的每一处。
直到柳绡微微喘息,何岩又喂了她两口,笑道:嫂嫂觉得这菌菇汤,味道怎样?
柳绡垂着眼,不作声。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喜欢了。何岩说完,又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虾仁,送到她嘴边,嫂嫂再尝尝这个?
柳绡别过头去。
何岩笑了声,慢慢吃掉虾仁,才说了句:看来嫂嫂不饿。
他不再说话,只专心吃饭,一室静默,让困在他怀里的柳绡格外难以忍受,尤其是,他牙齿的细微咀嚼声,显得极为清晰,好像他吃的不是饭菜,而是肉和骨。
见他放下筷子,柳绡暗中松一口气,准备起身,结果却被按住了腰。
柳绡,不急,我还没吃完。何岩说完,猛地撕开她的衣襟,埋头在她颈下胸前,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柳绡伸手去推他,却被抓住手腕,别在身后。何岩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身下那膨大的阳物紧紧抵在她小腹上,柳绡拼命挣扎,但根本无法挣脱,反倒蹭掉了外衣,只余包覆着胸乳的白色小衣,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摇晃。
何岩两眼泛红,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溜到她腰上,把绸裤褪了一半,转而解开自己的裤带,那肿胀的深红肉茎得了自由,迎头就钻进柳绡的腿心。
那花穴已然泌出汁水,穴肉像是期待许久一般,毫不犹豫地吸附住整根肉茎,彼此间依依不舍地摩擦着。
何岩嘴边逸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而柳绡闭着眼,眼角湿润,整个人在他腿间上下颠簸。
除了禁锢住她的大手之外,她没有任何支撑和依靠,就像洪水泛滥的河面上,漂荡的浮萍。
忽地,何岩一个挺身,手下一松,柳绡忍受不住,后背也失了支撑,往后倒去,顿时桌上响起碗碟相撞的清脆响声。
柳绡,抱着我。何岩重新扶她坐起来,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头。
柳绡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抬手就往何岩脸上打去。
何岩攥住她的手腕,笑意里隐约有了怒气,柳绡,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为什么还这么看不开?你跟我闹什么脾气,嗯?
饭也不吃,汤也不喝,你就这么排斥我?何岩说着,又把重新抬头的肉柱送进她的花穴里,你的身子可是一点都不抗拒呢。
再说了,排斥我有什么用,你能逃开吗?还不如向我低头,我知道你心里有大哥,我不求别的,你拿对他十分之一的好来对待我,我也就满足了。
休想。柳绡咬着嘴唇,冷冷答道。
只是因为喘息加剧,这句话也轻飘飘的,没什么威慑力。
那就试试,总有一天,你会甘心屈服于我。何岩像是真的被气到了,扶着她的腰臀一个劲往身下按,而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往上顶弄。
花穴深处的酥麻和热烫,很快传遍四肢百骸,柳绡软了身子,却依然固执地,不肯靠在他身上。
何岩沉着脸,飞速进出,直到泄了阳精,他才停下来。
桌上的饭菜洒了大半,碗盘也东倒西歪,还有根筷子掉到地上,看上去一片狼藉。
眼前,柳绡微微发抖,还未从那一瞬间的空白中回过神,而她胸前的小衣,在颠簸中松了系绳,歪歪斜斜,半侧乳团从边缘探了出来。
何岩低头叼住